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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一章 屬性靈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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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鬼英和父親鬼雄的死,給了鬼雄極大的打擊。如今的鬼雄,眾叛親離,已經無處可去了。

這世上,唯有一人和鬼雄雖不沾親,卻也帶故,那就是胡紅火。

胡紅火行蹤敗露,但他為人警覺,早已嗅到危險,逃出洞穴,正好碰到星、斬還有鬼雄三人。

胡紅火不認的星和斬,問道:“你們是誰?”

星道:“你是誰?”

“胡紅火。”

江湖上,一提胡紅火的名字,任誰也震顫個三分。而星和斬卻神色平淡,好似完全沒有聽過的樣子。

星和斬介紹自己,僅僅只是說了兩個姓名,除此再無多言其它。

胡紅火道:“鬼雄,你哥哥吶?”

鬼雄恨恨道:“你還有臉提我哥哥!我們兄弟因為救你,眾叛親離,我哥哥和和我爹都被族人殺死了。”

胡紅火手中的酒壺咣當墜地,胡紅火含恨哭跪,訴道:“我對不起你們兄弟。”

胡紅火和鬼雄痛哭,星卻一臉漠然,道:“一族之長,就因為兒子和人族有糾纏,就被族人殺死了。這撼山熊羆一族的族長未免也太草包了些吧。”

“星,不要覺得你氣術高絕,就可以任意侮辱我爹。”

胡紅火聽出星之言語似有弦外之音,道:“鬼雄,你先聽他說,他似乎另有所指。”

星看著胡紅火,有讚許之意,道:“胡紅火,你倒是有些意思。”

胡紅火道:“先不說我,說說你剛才什麽意思。”

“這還不明顯嗎?明顯是有人早就覬覦族長之位,借著這個機會,把族長一脈殺了,趁機搶奪族長之位。”

......

一時沈寂之後,鬼雄爆發,怒氣怨氣難以自制,要上山報仇。

胡紅火抱著鬼雄粗壯的熊腰,喝道:“鬼雄,你不要命了,現在去只不過是送死而已。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。”

“胡紅火,你放開老子,我要上山!”

胡紅火拼命阻攔,卻沒有任何作用。胡紅火最後氣急,一把松開鬼雄,喝道:“好,好,既然你要去,我跟你一起,大不了咱們倆一起死了,去見你哥哥!”

鬼雄呆立原地,原始的憤怒、沖動過後,理智稍微湧上。僅僅是稍微能用腦子思考,鬼雄也知道,自己上山必死無疑。

胡紅火看鬼雄冷靜下來,繼續勸他,道:“鬼雄,你要想給你的哥哥、父親報仇,第一點就是要保護好自己。就像我,岳明炎殺我全家,我不想找他報仇嗎?我想,可是我不能。岳明炎太強,我不是他的對手,所以我們要忍耐,要懂得尋找機會。”

“是啊,要懂得尋找機會。”星淡淡一言,引得鬼雄和胡紅火側目觀看。

星對鬼雄和胡紅火的側目視若無睹,道:“眼下就有個機會。”

“什麽機會?”鬼雄和胡紅火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
“做我的手下,為我做事,作為交換,我將給你們覆仇的力量。”

星冷面冷言,仿若殺神一般。

胡紅火和鬼雄面面相覷,一時拿不定主意。

星繼續勸導,道:“想要覆仇,你們就必須借助我的力量,這沒什麽好猶豫的。”

“想要我們做你的手下,至少要告訴我們你想要幹什麽吧。”胡紅火道。

“統治世界,做人族、妖族的共主。”

星以極其平淡的語氣說出這句震撼世人的話語,仿佛是在閑聊一般,胡紅火和鬼雄卻深深知道,星不是在說笑,他真的是有統治世界的意志。

“呵...”胡紅火長舒口氣,道:“好!只要你能幫我覆仇,我就陪你在這世上,鬧騰鬧騰。”

鬼雄推崇武力,作為男人,他自然也想看看世界頂端的風景。

“好,我答應你,做你的手下。”

星笑道:“可以。不過,作為我的手下,你們要有覺悟呀。”

胡紅火和鬼雄互視一眼,同時跪伏,道:“屬下,見過主人。”

星笑笑,剛想讓二人起身,只聽到林中嘈聲陣陣,一大幫子人,把他們四人就給圍住了。

只是包圍星他們的人卻是兩路,一路是撼山熊羆一族,另一路正是岳明炎和他手下爪牙。

胡紅火驚喝道:“岳明炎,你們怎麽會在一起?”

岳明炎哈哈大笑,道:“胡紅火啊胡紅火,最後你不還是要落到我的手裏。事到如今,告訴你也無妨。我身為人族,想要上熊羆山確實有些麻煩,想找到你也確實困難。可是我略施巧計,和山上的王族,撼山熊羆一族聯合,共同圍殺你,情況就大不相同了。而我要做的,只不過是動動手,幫撼山熊羆的大長老殺死舊王罷了。”

“惡賊,我要殺了你!”

岳明炎冷眼看著鬼雄,道:“殺我?今日是我殺你們!”

岳明炎和撼山熊羆一族聯合,人多勢眾,鬼雄和胡紅火明顯不敵,只能同時看向星。

星淡然開口,道:“你們是想自己報仇,還是我幫你們?”

“多管閑事,既然你和胡紅火在一塊兒,那就給我去死吧!”

岳明炎見星和胡紅火在一起,起了殺心。撼山熊羆族中大長老知道星的厲害,提醒道:“小心,那家夥不好惹!”

岳明炎不以為意,冷笑道:“有了龍炎珠的我,還會怕一個黃口小兒?看招!”

岳明炎凝聚火氣,星不緊不慢,問胡紅火和鬼雄道:“你們二人到底是想自己報仇,還是想讓我幫你們啊?”

胡紅火和鬼雄一樣的意思,都想自己親手報仇。

胡紅火和鬼雄表明心志,星道:“這樣啊,那以後你們可要好好努力了,走,我們離開這熊羆山吧,等下次再來,就是你們報仇的日子。”

“想走?做夢!”岳明炎拉開架勢,一顆火紅的珠子縈繞其身,喝道:“龍炎珠!天火領域!”

“天火領域?”

時間回到現在,千嶺巖聽鬼四談起天火領域,心生疑竇。天火領域不是爍三平的氣術嗎,和龍炎珠有什麽關系?

鬼四道:“正是天火領域。這世上有許多至寶靈珠,具體數量並不清楚。但是這些珠子表面上只能增幅靈氣,卻藏有一大秘密,那就是領域技。”

“領域技,只有擁有屬性靈珠才能施展嗎?”千嶺巖問道。

鬼四答道:“有珠子未必能施展,沒有珠子未必就不能施展,這關鍵是看施術者自身的能力。”

“這樣。那岳明炎有領域技,星也能打的過他?”

“領域技也有強弱之分,岳明炎初得寶珠,還不熟悉領域技,自然不是星大人的對手。”

“也是,若是星不敵岳明炎,你也活不到今日了。後來,你們報仇了?”

“報仇了。後來,我改名鬼四,胡紅火改名胡三,跟著星大人四處征戰。眼看就要得到世界的時候,星大人與人約戰,竟一去不覆返,再沒有回來。我們兄弟尋找百年,也不見星大人的音訊,後來胡三哥人也老了,已無雄心,便安家落戶,斬妖士也不做了,開了家酒館,名為...古月行。”

千嶺巖掃視旅店,目光一瞥,接著燭光,看到正在櫃臺托腮假寐的掌櫃,道:“這就是那家千年的酒館?”

“時過境遷,物是人非,一切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。”

回憶過往,難免讓人感慨悲涼。鬼四嘆息一聲,借著愁緒,又飲一碗。

千嶺巖目光望向火爐,火爐燃勢正旺,火影飄忽。暖光烈酒,最讓人樂享安寧,千嶺巖無心動手,道:“鬼四,今日我不為難於你。可你畢竟殺了我義兄全家,我是絕不可能放過你的,明日你若還在我眼前,我必取你性命。”

千嶺巖不肯此時動手,也是看了花晴的面子。千嶺巖夾在常維其和花晴中間,尷尬至極。

鬼四搖頭,道:“千嶺巖,我早就和你說過,我殺死的只是常辭和他的幾個徒弟,其他人我根本不屑去殺,殺他們的另有其人。”

鬼四雖然心狠,殺人無數,但卻不是不敢認賬的人。再說,常辭確實死於鬼四之手,這殺父之仇已是不共戴天,他不認其它命債,似乎也沒道理。

千嶺巖不忍義兄家人含冤而死,追問道:“你說不是你,可知是何人所為?”

鬼四搖頭,千嶺巖道:“不管如何,我義兄的父親是死於你手,明日,我不想再見到你。千嶺巖乏了,告辭!”

言罷,千嶺巖便上樓休息去了。

樓上,有一黑影暗藏,一直在偷聽千嶺巖和鬼四談話。

黑影從懷裏取出一顆晶瑩剔透,水光波瀾的珠子,自言自語道:“禪水珠啊禪水珠,你真的暗藏領域技嗎?”

翌日清早,千嶺巖有心放花晴和鬼四一馬,便起的不是特別早。

清早起來,火爐已滅,還未生起,有些冷涼,千嶺巖披上鬥篷,出房門,找掌櫃讓他準備早餐。

千嶺巖下樓,難以置信的,他在樓下竟然看到了鬼四和花晴,這二人是無視自己的警告,還是在挑釁自己。

千嶺巖的火氣一下子燃起,卻見花晴面色浮白,站立不穩,鬼四一直都在扶著她。昨夜花晴還是好好的,怎麽經過一個夜晚,就虛弱至此,好像受了重傷一般。

千嶺巖暫抑火氣,問道:“花晴,你怎麽了?”

花晴面色古怪,鬼四卻是難以抑制,冷冷說道:“還不是你做的好事!你恨我,就沖我來,為什麽要對花晴出手?”

鬼四一直扶著花晴騰不出手來,不然鬼四已經沖上來和千嶺巖拼命了。

感受到鬼四的火氣,花晴一直搖頭,讓鬼四不要和千嶺巖發生沖突,鬼四火氣難消,但卻尊重花晴,沒有和千嶺巖拼命。

千嶺巖這時有些蒙圈,昨夜自己一直都待在房裏,花晴如此虛弱和自己何幹?

千嶺巖道:“花晴,你沒事吧?”

花晴擠出笑容,道:“你的氣術我見過,我知道你並不想殺我。昨夜,若不是你留手,我就死了。如果我的痛苦,能抵消你對鬼四的恨,我傷的也值得。”

“欺負一個女人,千嶺巖,你就不是個男人!”

千嶺巖冷聲道:“鬼四,你給我住嘴。我要想殺你,何必半夜偷偷摸摸動手,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是我的對手?”

“哼,你這是惱羞成怒了?千嶺巖,我鬼四還真不信,你能是我的對手!”

千嶺巖氣急又無奈,鬼四腦子一根筋,轉不過彎來,也就罷了,為什麽連花晴都認為是自己幹的?

千嶺巖急切問道:“花晴,到底怎麽回事?”

花晴不想說話,似乎是對千嶺巖有失望之意。鬼四憤憤,道:“好,既然你裝,那我就和你說說。昨夜有人蒙面潛入花晴的房裏,挾持了她,逼問我龍炎珠和天火領域的秘密,臨走之時,他還一掌重創了花晴。昨夜若不是花晴死命攔著,我就要和你拼命!龍炎珠和天火領域我只告訴了你和你的手下人,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?”

千嶺巖已有些把握不住情況,只能極力辯解。

“可是,這也不能證明是我做的,隔墻有耳也說不定。”

“千嶺巖,你沒什麽不好認的,我是不會怪你的。畢竟是鬼四他殺了你義兄的父親。”花晴痛苦不堪,道:“昨晚那人用的冰之氣,而且正是你千家傳家的氣訣...冰雪訣。”

“什麽?”千嶺巖瞪大了眼,問道:“花晴,你沒看錯?”

“千嶺巖,我是見過你用氣的,那種冰冷,我是不會忘記的。”

冰雪訣?千嶺巖已經無力辯解,就是有丁點兒的可能不是千嶺巖所為,花晴也不會胡亂懷疑千嶺巖。事到如今,千嶺巖都懷疑,昨夜是不是自己夢游,打傷了花晴。

千嶺巖說不出話,鬼四冷笑,道:“怎麽,現在編不下去了?”

千嶺巖冷眼一擡,道:“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,用不著你們相信。”

千嶺巖有種回天乏術的無力感,只能耍賴子。這時,千嶺泠從樓上下來,伸懶腰,打了個大大的哈欠,似乎昨夜她沒有睡好。

千嶺泠看著千嶺巖,立刻精神百倍,對千嶺巖道:“嶺巖哥哥,早啊。”

“嶺泠,起來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千嶺巖見千嶺泠面露疲態,心裏咯噔,問道:“嶺泠,昨夜...你幹什麽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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